夏惊枝站在斑驳的土墙前,看着挂历上用红笔圈起来的日期,有些怔然。 研究所放了两天假,她熬夜看了一本年代文,看完美美地睡了一觉,醒来就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。 陈旧的木架床、蓝色碎花土布被套、还有糊满床头泛黄的报纸……所有种种,无不昭示一种可能—— 她,穿书了! 现在是一九七七年,七月二十三号。 农历六月初八,大暑。 挂历上标出的是七月二十七,书中原主结婚的日子。 夏惊枝盯着挂历看了许久,回忆完书里的内容,她叹了口气。 原主是生产大队党支部书记夏耕的幺女,上面三个哥哥一个姐姐,都已成亲生子,最大的侄子只比她小三岁。 夏书记老来得女,哥姐和她年龄差距大,一家人都对她宠得不行,有求必应。 在这劳力多粮食多的时代,愣是没让她出过工。 嫂嫂们虽然对她有微词,但日子也就这么过下来了。 可前段时间,生产队来了个男人,夏惊枝被他俊朗的相貌吸引,死乞白赖地非要嫁给他…… “枝枝。”夏惊雾端着一碗白粥,推门进来,“家里已经把你的婚期定下来了,听四姐的话,别耍小脾气了哈。你这身子骨,两天不吃饭,爹和娘得多心疼啊。” 看着背对着她的纤细身影,责怪的话本来到了嘴边,停滞一刹,又全都咽了下去。 见她这两天好似又瘦了,心里不由暗自叹气。 生产队的年轻小伙子多,个个是做事的一把好手,可小妹全看不上,人家因为她这远近闻名的懒姑娘名头也不大瞧得上她。 本想着哪怕她一辈子不嫁,家里人也养得起,可小妹偏偏看上了那个外来人。 相貌再俊俏有什么用?他那身份背景对于夏家来说是个麻烦事。 “阿姐。”夏惊枝把书里的内容消化完,她转身,原以为和书里的人相处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,可看到夏惊雾时,却倍感亲切。 心下一顿,她情真意切,诚恳道:“这件事是我错了,没有考虑周全,给家里人惹了麻烦。我保证,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!” 对上小妹纯净...